追溯千年足音,不難發現,“和”與“美”常常相伴,正所謂“和則生美”�！秶�語·鄭語》中寫道:“聲一無聽,物(色)一無文,味一無果,物一不講”。意思是,只有五聲和諧才能成就美妙的音樂,單一的聲音并不動聽;同樣,一種顏色就單調乏味,一種味道也倒人胃口,一種東西無從比較好壞。古人其實從很早就認識到,獲得“美”的享受,需要通過“和”來實現。

　　董仲舒說:“天地之道美于和。”“和美”文化一直是中華傳統文化重要的組成部分,并且影響到社會各個方面。中國古代建筑講究中軸線的對稱和與風景的協調,音樂演奏講求五聲之和,美食講求烹飪調料的調和……而中國白酒文化同樣深受“和美”文化的影響。

　　中國白酒的釀造是一個復雜體系,任何一個微小元素的變化都會影響其最終味道的呈現,因此要做到“和美”極為不易。“和美”白酒至少要做到:“味道俱全,各味諧調,增之過濃,減之過淡,復合香幽雅突出,入口綿甜甘洌,諸味自然諧調,余香爽凈悠長,那將是酒之極品。”

　　五糧液便是踐行“和美”酒文化的最佳代表。五糧液沿用傳承至今的“陳氏配方”,始于唐代,發于宋代,成于明代。其以多種谷物為原料釀造而成,早已深諳和美之道。1909年,晚清舉人楊惠泉更是在品嘗后稱贊:“此酒是集五糧之精華而成玉液,何不更名為五糧液?”五糧配方,精華成醇�？梢哉f,自五糧液之名誕生之日起,便與“和美”建立起了強烈的文化關聯。

　　如今,在四川宜賓這樣多民族包容聚居的地方,完美繼承傳統和美文化基因的五糧液正在緩緩注入屬于現代的大國濃香。俗話說,“水是酒之血”“糧是酒之肉”“曲是酒之骨”“窖是酒之魂”。五種糧食作“肉”,三江之水作“血”,包包曲為“骨”,千年古窖為“魂”,五糧液在處處融合之中實現了平衡。

　　五糧液文化研究院成立時,四川省文聯副主席李明泉曾作一首《五福降中天》,道出了五糧液的“和美”內涵:“岷江江中水,凈水滋潤華章。紫土捧五谷,猶見流觴。群山如窖絪缊,酯醇發酵芳香。妙在勾調,點化雪曲釀瓊漿。醉了千年,看天地,一派仙鄉。舌蕾攪動世界,酒神舒張。清厚甘辛,寫盡慧心沐月光。吟將進酒,何時知己少憂傷?”

　　酒品中和 寬容并包

　　北宋詩人黃庭堅曾在戍北(宜賓江北地區)建造“流杯池”曲水流觴,以酒會友,以酒助興,當時所用之酒,便是“姚子雪曲”,他稱贊其“清而不薄, 厚而不蝕,甘而不噦, 辛而不螫”的特點,增添了獨特性。

　　著名數學家華羅庚,1970年代初嘗現代工藝下的五糧液之后,作詩一首《贈宜賓五糧液酒廠》稱贊:“名酒五糧液,優選味更醇。節糧五百擔,產量添五成。豪飲李太白,雅酌陶淵明,深恨生太早,只能享老春。”

　　時代變化,相隔千年,古代與現代,兩位名士的評價卻一致的相似。上千年來,諸多名酒更迭,有的曾名噪一時,但無法傳之后世;有的傳之后世,但是局于地方,無法成為大眾酒。但自唐朝至今,士農工商,各行各業,無論是達官貴人、文儒雅士置于宴席,還是販夫走卒、普通百姓交際應酬,天下之大,地點之廣,盡傳五糧之美名。

　　更重要的一點是,五糧液暗合中華傳統和中國人的文化偏好。過去千年,以“和”為主的審美決定了中國人對禮儀、飲食、藝術等各方面的想象。品嘗五糧液,便是在回味中華傳統的文化味道,誘發出已經傳承千年的文化基因。

　　作為濃香型白酒典型代表,五糧液的度數較高,但是品嘗的時候,沾唇觸舌卻無任何強烈刺激和辛辣感,足以滿足各種人的口味。1963年的全國評酒會上,專家們盛贊五糧液:“香氣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凈爽,各味諧調,恰到好處。”

　　有人偏好香氣之久:五糧液開瓶之初,味香沖鼻,曲香悠長;飲用之時,唇齒生香,一室濃香;入口之后,噎隔猶香,甘香淡遠。在近乎苛刻的工藝流程中,雜醉油、甲醇和甲醛等不“和”之味早已被除去,留下了陳香、花香、甜香、焦糖香等十幾種香氣,最終才有了最“和”之香。

　　有人偏好味道之醇:高粱口感粗糲,消積和胃;大米口感濃郁,健脾益氣;糯米口感細膩,補益中氣;小麥口感清新,養心安神;玉米口感香甜,抗衰延年。五種糧食,機酸、酯類、醇類各元素有序調和,選取最佳狀態,才有了五糧液最“和”之醇。

　　有人偏好入口之甜:五糧糟房,臨江而建,三江匯合。汲水岷江,水色澄碧,取水之清;汲水金沙,水質無雜,取水之冽。高山雪水,水到酒成,方成最“和”之甘。黃庭堅在《安樂泉頌 》中如此描述道:“鎖江安樂泉為僰道第一,姚君玉取以釀酒, 甚清而可口, 飲之令人安樂”。

　　有人偏好入喉之凈:北緯30度世界黃金釀酒帶,溫和濕潤;邊緣山區老地層,礦物豐富,微生物聚集。滿足溫度、濕度、日照度、海拔度、風速度、土成度、糧優度、水質度和技術度的“九度”,方成最“和”之凈。

　　從五糧液的內在酒質可以看出,香醇甜凈,每一種特點都調和了不同的元素,最終這些特點又統一匯聚成一種獨特的美的味道,現代五糧液的誕生,更是與中華傳統文化理念“中庸之道”契合�！墩撜Z·雍也 》寫道:“中庸之為德也, 其至矣乎”,提倡不偏不倚、無過無不及的“中庸”人生哲學。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 中庸之道向來是中國人理解世界的方式。運用中庸智慧,來調節不同的矛盾,集合所有之所長,實現社會的美好。在漫長的觀念影響下,這也逐漸影響到釀酒工藝,而完美繼承中庸理念的便是五糧液。

　　《說文解字》里,“和”有三種寫法,一種是“咊”,意為五谷豐登,風調雨順,方能醇香甘美;二種是“盉”,意為酸甜苦辣咸五味調,帶給人生理愉悅;三種是“龢”,意為五音樂器協調悅耳,帶給人精神愉悅。五糧液的“和”完美踐行三種意思,將三者的意義合一,既是在盛世下釀出的濃香,又帶給人們生理和精神上美的愉悅。

　　關于五糧液的“和”還有一個小趣事:1958年,當時酒廠的保管員范玉平將不同批次、不同等級的酒一杯杯集中裝瓶,成為“混和酒”,沒想到這種酒味道反而綿長而濃郁,別有滋味。自此,新中國第一位嘗酒、驗酒的勾調師便從五糧液誕生。也可以說,此后所有倡導“和”之道的酒或許都受益于五糧液。

　　物有五行,谷有五糧,聲有五音,顏有五色,親有五服,酒有五糧。無論是糖化和發酵,還是蒸餾和陳釀,抑或是勾調,“和”文化一以貫之,過少不至,過猶不及,最終成一代酒中珍品。

　　酒格雅俗,美美與共

　　中國酒已經在中國人的生活中流淌了幾千年。朝氣激情的青年人飲酒放歌,內斂自制的中年人把酒言歡,精神矍鑠的老年人以酒助興,觥籌交錯之間,總能讓人細細品味,酒早已不單單是一種飲品,更是一種獨特的文化。那些外形各異的酒瓶中裝著不同年份、不同味道的酒,如果要在其中找到一個代表,無疑是蒸餾白酒。

　　自清朝中期開始,白酒逐漸滲透到生活的各個角落之中,成為美化生活的手段:人的一生離不開酒,小孩的“滿月酒”“抓周酒”,少年的“成年酒”,結婚時的“交杯酒”;逢年過節離不開酒,正月里的“春酒”,端陽的“雄黃酒”,重陽節的“登高酒”;宴請聚會離不開酒,招待老師“謝師酒”,開業有“開張酒”……然而選擇什么酒,怎么選擇酒,卻大有不同。作為表達心意、寄托情感的媒介,以“和美”作為文化屬性的五糧液更是將“美化生活”發揮到了極致。

　　《神童詩·四喜》言,所謂人生四大喜指的是“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延伸之后,久旱逢甘雨指的是如意酒,盼望期待成真;他鄉遇故知是團圓酒,慶祝親朋團聚;洞房花燭夜是婚姻酒,慶�；橐雒罎M;金榜題名時是吉祥酒,慶祝國泰民安。幾乎人生的所有美好時刻都與四大喜息息相關,又都離不開酒,五糧液參與其中,亦為每一個美好場景增添重彩的一筆。

　　五糧液是婚姻酒,祝福生活幸福圓滿。民間慶�；樗字饕�有幾種酒的形態,納聘酒、榮親酒、婚宴酒、交杯酒等。唐代杜佑《通典》記載“清酒降福 ,白酒歡之由”, 婚姻上的飲酒由此被人們當做是降福和歡樂的源泉,意味著新生活的開始�！抖Y記》中也曾記載“合巹而酳 ”,講的是飲酒適度,喜事已經如此醉人,不要因為貪杯破壞了新婚之夜。

　　2020年11月,“五糧濃香·和美共賞”為主題的中國國際西湖情五糧液玫瑰婚典西溪盛會在杭州西溪天堂隆重上演,為浪漫的愛情之都增加了一縷香醉氣息。這場集國風古韻、五糧液酒文化、玫瑰婚典美好愛情于一體的盛會,充分地將傳統婚俗文化與酒文化親密互動,演繹出和美浪漫的新元素。一杯五糧美酒,斟滿濃濃的喜悅,傳遞出“和美”內涵。

　　五糧液是團圓酒,盼望親朋團聚。中華民族是世界最喜歡“團圓”的民族,尤其是在各種民俗節日上更愛“團圓”,一人在外漂泊,親朋記掛,期盼相見。每逢佳節,必定要以酒來助興,更有“無酒不過節”“無酒不成席”的說法。以春節為例,漢代,人們會喝保健酒椒柏酒;魏晉時期,人們喝屠蘇酒……后來喝酒時行酒令,伴歌舞,增加了社交功能,蘇軾有詩“好酒沈醉酬佳節,十分酒,一分歌”。發展到現在,春節“提好酒帶回家”更成為一種風尚。

　　五糧液對“和美”文化有深刻的傳承和理解,與節日團圓和美的氛圍映照。歲月珍釀,剛好共敬團圓。2020年的五糧液,在重陽節敬老愛老,共祈安康;在中秋節撫平思念,沁滿濃情;在端午節陪伴相望,驅邪避災……每一個團圓和美的日子,五糧液都以另一種最合適的方式相伴。

　　五糧液是如意酒,慶祝愿望成真。古語常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但尚有一事若是如意,那便是人生幸事。中國人的酒席中有“祝酒”的傳統,將美好期待、生活憧憬等統統放入祝酒詞中,觥籌交錯中,期盼自己或他人如意。古代詩句中有諸多名篇佳句,如曹操的“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五糧液是吉祥酒,共祝國泰民安,國富民強。酒業的繁榮側面折射著國家的繁榮。明清開放的稅酒政策背后是國力的象征,在經歷動蕩百年之后,國家復興繁榮,酒業亦迎來繁榮的時刻。今天的酒品之多,酒質之高,酒業之盛,直追過去,可謂千年之最。

　　盛世更易出佳釀。2019年,迭代升級的第八代五糧液開始投產。2020年,在“不缺酒但缺好酒”的消費格局之下,“經典五糧液”的誕生又順應了消費新趨勢。

　　流淌千年的佳釀五糧,如今正以“和美”文化傳統基因,創造更“美”的生活。(文·陸明威)